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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匈奴祭天的地方,金日磾的老家,居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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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匈奴祭天的地方,金日磾的老家,如今生活着的人们多少与我们有些不一样

这两个地方被我们联系到了一起,它们相距不远,只有10公里的样子,不但与匈奴的祭天金人有关,且把我们引向了人们熟知的金日磾及其的家族。我们不能说如今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就是当年铸造祭天金人的匈奴人或者金日磾及其的家族后裔,但传说却把两者关联了起来。

这两个地方是:1.屋兰古城。古张掖郡辖十县,屋兰即为其中之一,屋兰亦作屋阑。《甘州府志风俗》称:“屋阑今屋笆也,西汉以名县,东汉晋魏讹阑(兰)”。《读史方舆纪要》上说:“其位置在张掖县东北,东与汉张掖县相邻。屋兰得名自当地居民的称呼,屋、乌同音,兰、阑声母相同,收声略异。屋兰当为乌犁部旧居之地,部落王降汉之后,汉以其地置屋兰县”。

屋兰古城位于今张掖城东25公里,碱滩乡东古城村。其东西辟门,西门顶上保存重歇檐山顶阁楼一座,城周三里有奇,城堡内居民人口不到百家,属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自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由于当地居民不断开垦耕地或不法分子偷盗,文物部门先后对众多被盗或露出墓葬进行过抢救性清理。墓葬皆为砖室墓,分单、双、三室等类型,有覆斗顶、券顶等,时代从西汉延续至魏晋,埋藏深度在2~6米之间。墓区内分布有众多的封土堆,特别是在中心区域内东、西两座明代烽火台的周围,有底径6~15米、残高3~5米的高大封土堆近30座,皆黄土夯筑(即“土墩墓”)。墓葬出土了较多的随葬器物,有陶壶、陶钟、仓、灶、罐、案、井、鼎、博山炉等,还有木马、木牛、铜弩机等。

甲子墩墓群是河西地区规模较大的古墓群之一,保存较好,出土器物丰富,对研究汉晋时期河西地区的埋葬制度、丧葬习俗及政治、军事、经济、民族融合、文化等,具有很高的价值。此刻,它向我们讲述的是在匈奴地界上汉民族的融合。

村民们告诉我们,我们要找的古城墙早就没了,被破坏了,而按资料古城内的居民也都新盖了住所,资料上所说遥远的匈奴人痕迹。说实话,至少是我们,很不喜欢这种被现代人劳民伤财建起来的所谓古建筑,当然,这样做以吸引游人是没有错的,但在原来的基础有所“翻修”也许会更好。因此,匈奴人在这里铸造金人来祈求上天风调雨顺,也就只能是一个传说了,它与现代的仿古建筑格格不入。历史的场景复原在这里显得很重要,而它恰恰是古人为我们留下的文化内涵与实在,并非仅靠建筑仿古就能代替或者替代。这是如今很多地方都在犯着的一个同样致命的错误。

在村子上方的一座牌楼前,我们拍了张照片之后决定离开,去牍侯堡。当地人把牍侯堡叫“骆荒堡”,可能也是谐音的结果。牍侯是很多人都熟知的金日磾,匈奴休屠王太子,张掖人。归汉后,入皇门养马,细心认真,从不马虎了事,马养得又肥又胖,深受汉武帝赞赏。汉武帝封他为侍中驷马都尉光禄大夫,经常跟随汉武帝出巡四方,侍奉左右,很得汉武帝信任。他可能是汉廷里“混”得最好的一个匈奴人,但也有人说他是武威人。

这个家族据说是因汉武帝获休屠王祭天金人故赐其姓为金,公元前87年,汉武帝病重,托霍光与金日磾辅佐太子刘弗陵,并遗诏封秺(dú)侯(今山东成武)。刘弗陵即位后,金日磾担起了辅佐少主的重任,鞠躬尽瘁,死后被封为敬侯,陪葬茂陵。他在维护国家统一和社会安定方面建立了不朽的功绩,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有远见卓识的少数民族政治家,其子孙后代因忠孝显名,七世不衰,历多年,为巩固西汉政权,维护民族团结,做出了重要贡献。

秺侯在这里成了牍侯。因为通往新沟村的道路正在硬化和重修,我们只能由田间的小路赶往那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当地居民与其他地不同的一些地方,比方说在院子的四面都建房,只留下一道门的位置,而且还将剩余的不多空间搭篷遮挡起来,给人一种密密实实的感觉。还有一些人,房屋的顶部加了栏杆,我们询问为何,人们大约都说是为了装饰。

除此,我们还发现,在一些十字路的中央人们都建有亭子,可能也是为了美化与装饰。一群着在道路上有些霸道地通过,根本不在乎修路的机械与通过的车辆。也许是因为心理的作用,在向一位村民问路时,我们看到他的眼睛是蓝的,与我们有些不一样。在河西这个地方,出现蓝眼睛的是并没什么奇怪的,但一些媒体总喜欢在这个问题上小题大做,仿佛忘记了或者根本不知道中国古代少数民族中是不乏金发碧眼之人的。

在去新沟村的路上,遇到的这个蓝眼睛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匈奴人,虽然今天我们都以匈奴这个名号来称谓历史上的那群人,但他们中间的的确确有很多的不同的部落,甚至,有些部落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弄不清楚。比如乌犁部。正在旁边一位修渠的人,在我们不经意的观看里,其长相也与我们有些不太一样。

路不好走,在一个叫普家庄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打听牍侯堡的方向,被问到的刘师傅自愿为我们带路。牍侯堡距普家庄就两三里地的样子。在刘师傅的记忆里,那座古城的城墙上世纪还能跑小汽车,里面有佛寺,逢年过节时,人们总来这里上香集会,很是热闹,他们时常爬上城墙玩耍,六七十年代古城内居住的是城里来的知青,因为古城遮风避沙,相对周围的村庄来说是一个集中点,“人们便将他们(知青)安排在这里,让他们少受些苦,当然了,还有便于管理的因素”。

刘师傅童年美好的记忆就停留在这座古城里,他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古城里的庙宇与佛寺都被拆了,变得冷冷清清的了,知青们回城了,也再就没有人来了。在刘师傅的记忆里,那时古城周围还有不少泉水,人们用它们来浇灌农田,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些泉水也都没有了,现在,他们种玉米,一亩地每年仅水费就得交元左右。这些话虽然与历史无关,却实实在在地关联着历史。

刘师傅还说,近几年上面把环保工作抓得紧了,为了预防疾病,在村子里搞养殖的得搬出村子至少3里地,而附近的农民也开始种殖一些诸如板蓝根、蓖麻之类的中药材,以提高土地的经济收入。这些无关历史,却实实在在地关照着现实和当下。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农民都要吃饭,而且,完全有着生活得更好的权利。

在古城一道城门豁口前,我们看到立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文物保护碑,水泥做的,字迹还能辨认,但灰头土脸的,已在风雨中多时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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