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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过三种“泥”。到今年,最远的已经过了70年,其次的有41年,最近的也有9年了。“泥”,这可是值得我们家骄傲的“东西”。“泥”留鸿印七十年,虽年岁越来越久,“泥”样越来越变,但所承载的,却是那始终不变的“初心”。
爷爷的泥
年,新中国成立。时年40余岁的爷爷、奶奶,因系贫农,解放前,我们全家当时只有破茅屋三间,每到雨天,都要把家里的锅碗瓢盆,派上用场。原本就拥挤的,显得更加狭小,伯父、父亲等几个顽皮的孩子,天真无忧,嘻嘻哈哈,总是在叮叮当当、滴滴答答的声音中跑来跳去,惹来奶奶不断“嗔呵“。新建立的人民政府,分给爷爷奶奶房屋,在富裕人家的院落里。
这院落,正房为生产队的保管室,东厢房扒去西东两墙,变成了生产队的牛棚。西厢房三间瓦房,则是爷爷奶奶分得的房屋。日常生活中,牛哞之声,朝夕相闻,使得尚在幼年的伯父、父亲有了安身之地,也有了与牛为伴嬉戏打闹的场所。分得的西厢瓦房,虽为瓦房,却是黄土夯实的土墙,土墙随着年轮的转动,慢慢变得“老气横秋”,显出斑驳的痕迹。墙基用石头砌筑了将近一米,倒是安稳。东墙上,用砖镶嵌在两个里屋东墙上的木栅窗,能向屋内投射些许阳光,驱散昏暗的沉闷和阴冷。屋内“地坪”,可不是现在的地坪概念,是标准的“黄土地”地坪。凹凸不平,甚是硌脚。低于门外地面一个门槛高度,故而天降大雨,雨水倒灌屋内,父亲、伯父两个,也就门槛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屋顶有时遇暴雨侵刷,也会漏雨滴入屋内,他们则用水盆接住,不一会,就是一盆。50年代初,屋后土墙,出现裂缝,年届半百的爷爷,招呼父亲和伯父,在屋后摆起“修理战场”。父亲个儿敦实,就负责挑土,两只撮箕一肩担。伯父个儿弱小,便提小桶取水,爷爷掺和青草末子,搅和成青泥状,涂糊裂缝墙面,一段一段,用腻刀将青泥批入墙缝,这样方能遮挡风吹雨打,霜雪侵蚀。就这样,全家安然度过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和睦、责任,是爷爷最敬重的家庭伦理。爷爷的那把“青泥”,看是糊抹在墙上,却温暖在全家人的身上,“呵护”我们全家,生活在物质贫乏但却氛围温馨的家庭环境。
父亲的泥
时光进入改革开放后的年,笔者响应祖国召唤,以知青身份,报名参军入伍。家里兄弟姊妹几个,陆续长大成人,住房空间危机,已然来临。父母就商议异地搬迁,自己盖房,解决住房问题。依当时条件,只能盖三间瓦房正房,另加东厢房“灶火”一间。正房用青砖外包墙,里子为土坯,上覆青瓦。东厢房就因陋就简,用纯土坯砌墙。为了节省开支,家里商议,土坯也不买了,自己脱坯。父亲就先行示范,只见他,脱去上班穿的中山装,身穿背心、短裤,脚踩泥巴,抄起铁锨翻动和泥。然后自己再掂起铁锨,把黄泥铲起,放置在脱坯的预定区域。形成一个个“大泥丸”,一个个“阵地堡垒”,退伍军人出身的父亲,顷刻间,摆起了心目中的“战场”。
第二道工序开始了。只见他蹲在地上,拿起坯模,工整地放在眼前地面,捧起一团黄泥,放置在坯模中,两手一抹。不一会,随着身子的后退,面前出现了一道道“金砖“产品。尔后动员我们姊妹们,也照葫芦画瓢,来和泥脱土坯。笔者因身在军营,无法参与这场“生活实践”,机会倒是留给了在家的大姐。马家”大小姐“,赤足踩泥脱坯,在当时让四邻惊讶巷议,尔后举指夸赞。民以食为天,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父亲的一抔“黄泥”,构筑起我家“简约”的厨房,变奏起我家“锅碗瓢盆进行曲”,那别致的年代音符。
我的泥
70年前,爷爷应该不知晓“洋灰”是个什么概念。40年前,父亲应该知晓“水泥”这个概念。但那时,水泥在社会上,在建筑界,还是凤毛麟角,大量建筑,还是土木结构、砖瓦工程。
进入上世纪9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深圳几天盖一层楼,连邓小平都登楼称赞,他画了一个“圈”,引唱出遍布大江南北的“春天的故事”。外国人更是惊叹中国的建设速度:中国成了“脚手架王国!而水泥,这个我们生活不常见的神奇“白色粉末”,已经超越砖瓦,开始闯入我们生活的“视野”。水泥,替代土坯砖瓦木头,成为建材业的天下,掀起了时代的潮流。这种神奇的力量,正是中国速度的原动力,她凝聚起高炉大厦、凝聚起飞架的彩虹、凝聚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
(马兆琪)